沈音瞪大了眼,还偏喝了一口,“不是你说在家能喝,出去外头才不能喝的。怎么,现在家里都不让喝了。”
又笑嘻嘻地拿手肘怼了一下自己,凑近了问:“哥,你到底怎么晕倒的。”
沈楚的眉头紧紧皱着,端着手里的烈酒想喝,可是穿进楚歇的身体太久了,让他闻到酒味就开始有些不适,好像在现世也是个喝不下酒精的病秧子似的。
反感于这样不适应的自己,他反而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干。
很痛快。
炽热的酒顺着食道滑落,却没有像古代一样一杯就倒。
甚至神志还更清明些。
胆子也更大了。
“再来。”他伸出手,沈音又给他倒满了,他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只觉得畅快。
“小音,你还记得……小学的事情吗。”他端着酒杯摇晃着,看这里头叮当的碎冰折射出的流彩。
“小学?”沈音皱着脸想了想,“额,你是说六年级的时候,我发病那一次吗?”
“你六年级发病过?”
“嗯,很严重,就是你读高五那次啊,你不记得了……啊哈哈哈,那时候你都快高考了,老师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又差点没救过来……那把你急得……”
“他救过你很多次吗。”沈楚静静地问。
“他?”
“嗯,我。我以前,救过你很多次吗。”
沈音扑哧一声笑了,转了个身,将脸凑近了些,看他红没红脸,“你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反正初三那次手术后我就好多了,初三以前的事情,我也不太想回忆了,反正这日子……就越过越好嘛。干嘛还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