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姬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说实在的,和纪恒然相识的这些天,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时,她最了解他。
那就是在床上时。
说得再直白一些的话,就是在他发情时。
姬然明显的感觉了出来,纪恒然现在这个状态,就已经是危险的边缘了。
她被她堵在床边,避无可避,索性闭上眼,心一横,轻轻环住他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反正不出门你也不会失望的,你得意,我也得意,我们……都不亏。”
说罢,还投其所好,吸吮着他的耳垂。
纪恒然怀着滔天的怒火,摸着姬然的后脑,仿佛是饥饿的老虎,在摆弄着他的吃食一般,几乎是撕咬着姬然的脖颈。
“得意?”他冷冷反问,随后动作更加粗暴了。
姬然皱眉,对他所有的怒火都是默默承受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现在天已经亮了,外头人来人往,他们动静闹得大了,势必要被人听见。
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她就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