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很喜欢他说话时的语调,认认真真的听,最后竟然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纪恒然被她勾得心痒痒的,却也只得忙活着手下的活儿,先喂饱了她的胃再说吧。
他说起了沈攀,这人这些日子倒着实是来得挺频的。
可见,这声师父不白叫的。
沈攀很讲信用,之前结束了巡演,便推掉了之后的所有工作,和她的主治医师研究了很久,配合着她复健的进度,一点一点的加大了练习的力度。
随之而来的,是留给她的作业,也越来越深入了。
纪然摆弄着手指,拉抻着还不是很活泛的筋骨,满脑子琢磨着明天给沈攀验收的曲子。
她也不知,平常看着温文尔雅的男人,为什么拿筷子敲她手指的时候,那么不留情。
比当年的老纪还过分。
最可气的是,纪续之闲着的时候还要到花房来看他们练习,纪然好几次听到,这个人笑出了声了。
对此,她是无奈,也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