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然撇撇嘴,冷着脸任她帮自己宽衣解带,丝毫没有在意她的深入眼底的笑意,渐渐绽放开来。
自此,算是安静了一个下午。
姬然以为,这个反常的男人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行为并不符合人设,终于理智起来了。
殊不知,夜里他竟然又偷偷摸摸地摸了进来,并且登堂入室,趁着姬然熟睡着,竟然直接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去。
因为背后的伤,她最近已经习惯了趴在床铺上睡,所以察觉到背上的人并不是被子的时候,她已经被他脱得一干二净了……
感觉到有人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肩颈,不由得惊呼一声,刚想转过身去叫人,却忽然被他堵住了她的唇,用……他自己的唇。
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上一下的趴着,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艰难的亲吻着。
久违的亲昵。
姬然被他按在床上,厮磨啃食着,艰难的扭着脖子,真的非常担心自己会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可是这久违的亲热,很快便让两人全都沉醉其中。
尤其是纪恒然,望着她背后一道道可怖的伤疤之时,几乎情难自抑,几次三番靠在她的耳边,低声唤她夫人。
光是这样还不够,还要逼迫她,让她也叫他夫君。
夫君,夫君。
姬然呢喃着这两个字,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纪恒然却好像她不叫出来,就不准备放过她似的,非要磨得她妥协不可。
所以,迫于形势,她也只能顺从了他的心意。
“夫君……”她背对着他,脸颊绯红。
夫君,夫人。
这对夜半夫妻,也只有在这一时的情动之时,才能称呼彼此作夫君和夫人了。
一番云雨过后,纪恒然很反常的,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还粘在她身边,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屋里这香很特别。”
这些日子,姬然是越发弄不懂这个男人了,听见他这样说,也只是没好气的回:“怎么?”
她现在是既没好气,也没力气,所以回答他时也满不在意的。
结果被他咬着耳朵勒令专心,才赶紧吃痛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