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觉得他是在撒谎。

“那我想的对吗？”她又问，“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纪恒然好一会儿没说话。

这样的沉默，又一次印证了纪然的观点。

看来，她的方向还是没有错的。纪恒然果然是知道内情的。

“如果你能猜到结局，就更厉害了啊。”他只说。

猜就猜，谁怕谁啊。

纪然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大概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如此一来，结局无非也就只有好或者没有那么好了吧。

私心使然，她自然是希望，结局向好的。

于是便大胆的猜测着：“那要是我猜的话，结局大概是，好人抱团取暖，坏人承担了所有罪行，对不对？”

这结局过于完美了。

纪恒然抿着唇，叹了口气，直说：“这是最优结果。”

纪然垂着眸，顿了顿才问：“那次优呢？”

最优的结果是坏人承担了所有罪责，那次优的结果自然是——

“次坏的人承担了所有罪行。”纪恒然借用着她的话说。

这可不行。

她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拍的他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