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个,他就不寒而栗。
纪然细想一下,好像也的确是有点太累了。
“也好,就算只生一个,也可以送回来让哥养。”她小心的盘算着。
纪恒然一听她这么说,灵光一现,又改了口:“那就生几个都无所谓了。”
小两口顿时笑作一团。
快开春的时候,纪然买了好些礼物,去了趟文家。
那时候文安山刚好还没回学校,两人便在这种毫无预警的状态下见了面。
这个小她五岁的孩子,经过半年大学生活的熏陶,已经初见了男人模样了。
“他长高了……五厘米?”她诧异地看着文安山,之后转过头问文叔:“这孩子是吃激素了吗?”
孩子两个字,让文安山皱了皱眉。
文叔那头“呵呵”笑着:“换水土长身体啦,孩子都这样。”
纪然笑了:“那早知道,我也出去上几年学了,这样回来就能当模特了。”
文安山闻言,坐到她身边去,默默的为她添茶。
“还好吧,也没有长多少个子。”他说着,对纪然笑了笑。
小时候,她经常来文家玩,有时老纪忙时,她和纪昱几乎是长在文家的。
文家叔叔是开出租车,一到放学时间,就会开着小汽车,去学校接文安卉回家吃饭。
而纪然和纪昱,偶尔也能沾沾光,坐着小汽车去文家蹭蹭饭,然后再由文叔安安稳稳的送回家。
现在想起那时候的日子,她仍然觉得无比怀念。
可是,自从文安卉结婚了之后,她便再没有来过文家了,想不到,如今一来,文叔文婶对她还是照顾有加,包括文安山在内。
他比以前要温和有礼了许多,面上稚气渐渐退去,留下的,是独属于成年人的,礼貌而克制的关怀。
纪然在文家,一呆就是一下午,直到纪恒然下班打电话给她,她才想起来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