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平静地应了下:“哦。”
时烟见她没有要提她被林承帮过的意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时周周的腿有点麻,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她不得已只好抓着时烟的胳膊,慢吞吞地挪步子。
在水池边洗手的时候,时烟问时周周知不知道有人外面打算拿拖把顶住门不让她出来。
时周周沉吟了下,才说:“知道。”
“不过我不确定两次是不是都是肖意。”
她的声音混着哗哗的水流,不甚清晰,但时烟还是听清楚了。
时烟蹙眉,“两次???”
时周周关掉水阀,转身看向皱紧眉神色不悦的时烟,安慰她:“不过都不重要了。”
她微笑着挽住时烟的胳膊,和他一起往外走,轻笑说:“我知道你会回来,所以没有怕。”
时烟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时周周是真的没有害怕。
也确实不清楚这两次是不是都是肖意。
就算顶上拖把的是她,拿开的也是她,时周周都没什么所谓。
回到教室后没多久,时烟就从后面戳时周周的脊背,压低声音问她疼不疼,时周周摇摇头,然后偷偷地扭脸过来,声音轻小地问:“你会疼吗?”
时烟跟时周周窃窃私语:“第一天会,今天已经好多了。”
林宴在旁边听到了全程。
什么疼不疼的。
过了片刻,他终于反应过来。
她俩可能在说女孩子每个月都会经历的那几天。
林宴继而想起昨天体育课上时烟请假休息没有参加活动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