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他指了指时周周,“是给爷几个倒酒的小妹……”
他的话音未落,林承就一拳挥到了他的嘴边。
婊·子。
这个侮辱性的词让他成功地变得暴戾起来。
林承一言不发,一拳把红毛打倒在地后就摁着他开始揍。
红毛的小弟见状,连拉带扯地拖开林承,开始以多欺一,把林承一个人堵在中间开始群殴他一个。
时周周站在外侧,红着眼盯着这些人。
几秒后,她滑冲过去,用母亲教给她的武术和技巧从侧面偷袭他们最容易攻破的软肋。
趁几个人疼的龇牙咧嘴放松警惕的空档,拉着林承就跑。
她一边跑一边脱掉溜冰鞋,和林承快速拿了东西提着各自的鞋只穿着袜子在硌脚的路上一路狂奔。
跑出去好远,俩人才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来,不稳地喘着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然后穿好鞋。
时周周一扭脸就看到林承的脸上挂了彩,嘴角还在渗血,看起来被打的很惨。
其实也确实被打的不轻。
林承从小娇生惯养,当惯了大少爷,细皮嫩肉娇气的要命,夏天太热都能把他的皮肤晒伤,更别说打架了。
林承发觉她在瞅自己,立刻偏开头,还用手去挡她的眼,低声挫败道:“你别看我。”
时周周拉下他遮着她眼睛的手,站起来。
本想去给他买点药,但是转念又觉得让他自己坐在这儿,冬风凛凛的,太冻人了。
便只好让他也起来,说:“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两个人去了一家饮品店,时周周要了两杯热饮,让林承坐下等东西,她急匆匆地跑出饮品店,去了旁边的一家药店。
等时周周再回来时,热饮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