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沉默着,表情绷得很紧,攥成拳头的双手都在微微地颤抖。
几个混子,把她的女儿拉去酒吧。
时烟根本不敢想象,他们在酒吧里对周周做了什么。
林宴出来时就看到时烟和林承站在楼下的车边不知道在交谈什么。
很快,时烟就转身往家里走去,但是她的神态不对。
林承刚重新坐进车里,车门就被一只手给拉住了。
他仰脸,看到了林宴那张讨厌的脸。
“下来。”林宴硬邦邦道。
林承没动,也毫不怯懦地和林宴对视着。
林宴则推了林承一下,直接挤进后座,关上了车门。
“你跟时烟说什么了?”
林承反讥:“关你什么事?”
林宴冷冷地盯着林承,话语冷静的不正常:“让她不高兴就关我的事。”
林承搞不懂这个人,“你到底喜欢时烟还是喜欢时周周?一会儿关心时烟一会儿关心时周周,你玩人呢?”
林宴被林承的话气笑,情绪倒平静了些,回他:“我喜欢时烟,但也关心周周,这不矛盾。”
林承实在不敢苟同,“怎么不矛盾!你喜欢时烟就该只对她一个人好。为什么还要关心时周周?她不需要你这种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的关心!”
林宴嗤笑一声。
“别给我扯淡,我问你把时烟怎么了?”
林承很无语,为自己辩解:“我能把她怎么?她打架比我还厉害。”
经林承这么一说,林宴才注意到他脸上贴着创可贴,看起来像是打架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