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匆匆地回了家。
而此时还在卧室里被林宴摁着吻的时烟几乎都喘不过气。
听到了开门声,她才奋力推开这个贪心的男人,转过身快速将一桌子的生日贺卡收起来,把这个盒子放好。
时周周见客厅没有人,走到时烟的门外轻声问:“妈,你睡了吗?”
时烟连忙道:“没有,还没睡。”
一边回答时周周一边开窗让林宴跳窗走。
本来挺高兴打算要迎接女儿的林宴登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跳窗?
我不是孩儿她爹吗?
我们共处一室不很正常吗?
为什么让我像偷情似的跳窗离开?
时烟用眼瞪了他一下。
“那我进来啦?”卧室的门就要被时周周推开。
林宴还是听了时烟的话,飞快地用手撑着身体跃了出去。
就在时周周进来的那一刻,时烟刚好在关窗。
时周周诧异地问:“你开窗不怕冷啊?”
时烟若无其事地笑道:“刚才的烟花不是特别好看吗,我就开窗看了会儿,拍了几张照片。”
此时正猫着腰躲在窗台下沿着墙根慢慢挪动要离开的林宴心想,幸好这是一楼。
下一秒,他的脚下不小心踩了根枯枝,发出“嘎嘣”一声响。
时周周眨巴着眼:“什么声音啊?”
时烟立马道:“可能是哪家的狗吧。”
林宴:“……”
他闷着一口气回到楼上,给时烟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