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个头。
谨姝知道今日里便是铁定要亵渎这书房圣贤地了,嘀嘀咕咕地说他,“我越来越不信,你房里没过侍奉的人了。说起来那郑小娘子殷勤去你那里送饭,你当真……?”
这时候,李偃才不耐去提旁的人,蹙了蹙眉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早说了,我从没叫她进来过,你以为旁人都同你一样,被孤宠着惯着,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你莫岔开话题,孤问你呢,你当真不想?”
谨姝咬牙切齿,“不、想。”
“哦,”他使坏,一轻一重地磨着她,“真不想?”
磨得她没法子,眼泪几欲流出来,那难自控的身子上的愉悦出卖了她,她只得妥协着,“想,阿狸想还不成吗?你快些。”
他便舒心满意地笑了,柔声哄她,“夫君好好疼你。”
他这人讨厌的很,做着坏事,嘴上还要不时问着她些,“阿狸可欢喜?”
“喜欢夫君这样吗?”
“这样呢?”
“你也疼一疼夫君。”
诸多“污言秽语”,实在叫人不忍卒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