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成功的。
那时刘郅送了谨姝一只貂,那貂长得通体雪白,浑身没有一丝杂毛,它喜欢吃肉,只吃固定的几种肉,因是刘郅赏的,她总是亲自饲养,那天她给那只貂吃了很少,她在把貂抱进屋子里的时候,那只貂还意犹未尽地看着她,她把门留了一个小缝,“无意”间撒了些吃食在地上,她把洒扫的侍女都支走去外院了,自己坐在阿宁的屋子里抽背她今日学的文章。
那只貂跑出来的时候,谨姝惊叫了一声,复杂喂养的侍女忙过去抓,那貂是野生的,还未驯养熟,给谨姝养的时候,就叮嘱过不要她靠太近,那只貂被几个人慌乱的叫闹声惊得四处乱窜,最后跑丢了,府里动了许多人出去找。
那时刘郅身边没有旁的女人,只一个谨姝,谨姝虽则总是淡淡的,似乎不刻意献媚,但越发这样,刘郅对她的专宠则越发显得过分,那时除了刘郅,大约没人敢对她冷言冷语亦或者怠慢,她的宠物丢了,且是刘郅赏赐的,无人不惊恐,派出去了好几波人去找。
谨姝抱了一盒肉出来,吩咐一个贴身侍女跟着,说那貂最爱吃肉,拿去引诱一番也好。
一刹间人仰马翻,这幅胡闹样子刘郅是看不见了。
当他酒醒之后,他只穿了一件中衣躺在被子里,身上被擦洗过,他想或许他酒醉对着谨姝做了什么,每当他强迫她的时候,她都是咬着牙默默承受,然后在他熟睡的时候一个人擦洗身子,再叫下人过来侍奉他,她多半会避开她,有时睡在偏房,有时就在外头坐一夜。
这次醒过来也一样,他微微抿了抿唇,叫人进来给他穿衣裳,随口问了句,“她呢?”
下人知道,刘郅是问谨姝,忙答:“那只貂不甚叫它跑了,现下娘子正带着人去找呢!”
等刘郅发觉自己的兵符不见了的时候,如谨姝所想那样封锁了府门,挖地三尺地去找去搜,排查每一个在那个时间段出入的人。
但很可惜,因为那只貂引发的闹剧,府里人仰马翻,根本排查不出什么名堂,且刘郅挖地三尺每个房间角落甚至池塘都放水排查了一遍。
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