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盛棠和祁麟的赌约,已经在学生里传开了。
有人骂盛棠。
“打赌用这么恶毒的办法,那个胖子真狠!”
“最毒妇人心,非要逼死同学才甘心?”
更多的是嘲笑祁麟。
“输不起就不要打赌嘛。”
“先瞧不起同学,现在又不珍惜自己的命,大家散了吧,这种人没什么好看的。”
“男子汉大丈夫,跑就跑,怕什么呢?怕脱衣裳?懦夫。”
当然,也有跑题的。
“是打赌那首《再别康桥》吗?那首诗很美啊,我已经背熟了。”
“我也是,我特别喜欢,没想到它魅力那么大。”
众人七嘴八舌,老师努力维持局面,又打电话报警,同时打电话给祁麟的父母。
他父亲在美国出差,他母亲正在往学校赶。
盛棠发现,祁麟的情绪很激动,甚至在哭。
但是,他并没有立马一跃而下。
他要是真死了,盛棠这辈子怎么也洗不干净了,“逼死同学”、“校园暴力”的罪名,会跟随她一生,成为她人生最大的污点。
盛棠的额头见了汗。
她拉住蒋宝初:“哪里有吉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