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宝初很绝望。
“那谁都知道我是假装的。”蒋宝初自己又否定了自己的办法,“我下学期可以担任下午的音乐节目播音,明年也许能取代杨明明,我不能这个时候退缩。”
盛棠被她灌了一耳朵的犹豫不决。
后来,她有点麻木了。
蒋宝初在旁边自说自话,盛棠拿出数学练习册做题。
她做题没耽误蒋宝初说话,蒋宝初唠叨也没耽误盛棠学习,她们俩在这方面很合拍,相处起来轻松愉快。
接下来两天,蒋宝初想了好几个办法。
然而,她的逃避全部被识破了。
“年初植树的活动,你没有去而后敬老院慰问,你也有事请假之前的中秋播音比赛,你也没去给学姐加油。”负责人冷冷跟蒋宝初算账。
蒋宝初瞠目结舌。
她想了想,那段时间的确是有事,并非故意的。
可所有事被算到了一起,就没那么好狡辩了。
“你是不是不想在广播部做?”那位负责人最后严厉诘问。
蒋宝初哑口无言。
她又回来找盛棠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