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比其他人更了解这种恐惧症,所以她也能理解蒋宝初。
“我很过分是不是?”她哭着问盛棠,“他们问我为什么不想参加,我怎么解释?”
“不过分。”盛棠道,“这是你的心理阴影,你没有任何的错。对不起,我做朋友不合格,一直以为你只是紧张。”
蒋宝初用力抱住了她。
“怎么办盛棠,接下来我还有节目,我怕是撑不下去了!”蒋宝初哭道。
盛棠拍了拍她的后背。
要是之前的安排,溜走就算了,可现如今有领导在场,又是全校师生,蒋宝初溜走就是大事故了。
偏偏她的理由,她不敢说出口。
会被人诟病,会落个“歧视”的名声,将来少不了闲言碎语。
“没关系,有我!”盛棠道,“我替你吧!”
蒋宝初眼睛略微发亮。
“这样行不行?”她又有点担心。
“总得试试。”盛棠说,“你这个节目又不能空着。”
蒋宝初擦干了眼泪,把眼妆全部摸花了:“你会唱那首歌吧?你听我彩排的时候唱过很多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