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女儿了,不好把她当傻瓜,怕她会越想越多。
父亲遮掩着,要打车送她回家。
盛棠还想要问。
爸爸好像有点撑不住了。
他挣扎了半晌,看着盛棠的眼睛,似乎于心不忍:“他是我以前的师兄,在学校里挺照顾我的”
盛棠无端想起了那张照片她和弟弟从阁楼里翻出来的照片。
照片上有四个人,其中的一男一女靠得很近,应该和她父母关系密切的,可后来从未见过他们登门。
父亲的朋友,有时候也到家里来,盛棠见过几位的,都没有那照片上的二人。
外婆对那个照片好像很戒备,当着盛棠的面随手一折,塞到口袋里去了。
“没有不让你见他,家里来了个陌生人,怕你不适应。”父亲说。
“他叫什么名字?”盛棠突然问。
父亲梗了下。
“他叫徐秉之。”父亲道。
盛棠觉得这个是真名,因为父亲回答那么短的时间,应该是不好随便编一个名字的,也不好张冠李戴。
“哦。”盛棠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