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打着哈欠,踩着地上薄薄积雪,一步一挪往教室里走去。
待到了教室,盛棠放下书包,脱了外套,脑子里还是有点懵。
她眼皮直跳。
她甚至迷信,一旦眼皮跳,总没有好事。她使劲揉了揉右眼,仍是哈欠连天,拿出了课本。
“这么困啊?”蒋宝初推她。
今天冷,教室里的空调很足,又是一屋子人,盛棠深感缺氧,眼皮都睁不开。
“不是困,是憋气。”盛棠道,“要不,开点窗户?”
“你会被人打死。”蒋宝初如实道,“外面下雪,冻死了。”
盛棠:“”
蒋宝初又道:“午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出去拍照,今天拍出来的照片肯定特别美,我还带了单反。”
盛棠:“手机不能拍?”
“手机拍得能看吗?”蒋宝初推了她一下。
她们俩就在嗡嗡嗡的背书声中,小声说话。
突然,教室里一静。
说话的同学停止了,认真读书的同学也莫名其妙抬头,盛棠和蒋宝初也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