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抱歉,少爷年轻冲动,动手打人是千不该、万不该。”年轻人的声音很有磁性,非常动听。
他坐在沙发里,盛榕只能瞧见他的肩膀以上。
他的肩膀很宽却不厚,端正有力,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衣着也讲究。
看他的样子,应该地位不低,可口口声声叫少爷,难道也是个董事长秘书之类的,像蔡秘书那样?
“是愚孙鲁莽,他该打!”祖父微笑着,“还辛苦你跑这一趟。”
“应该的!”年轻人笑道,“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是要赔的,一点小意思,您别推辞,否则少爷心里也过不去。”
年轻人带来了一个小小皮箱,此刻正放在茶几上。
祖父的笑容更甚:“太客气了。”
“其实也不必这么客气,盛老先生,不过这是少爷的意思,我也是奉命办事。”年轻人笑道,“将来说不定是一家人,到时候少不了走动,大少爷心里别记恨我们家少爷才好。”
盛榕没听懂这话。
她把头更伸长了一点。
然后,她看到了祖父脸上荡开的笑容,那样璀璨、欣喜,好像是有了什么极好的事。
同时,祖父也看到了盛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