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也有小客厅,几个人坐定,佣人端了点心、饮料进来,又拿了纸牌给他们。
“玩简单一点的,谁先出完谁赢,剩下的人,手里多少牌,就输多少钱。我们暂定一百块钱一张牌,如何?”盛樟冷漠道。
盛棠笑:“这是赌博,我们不参与。”
说罢,她站起身就要走。
盛桥等人还有阴谋诡计对着他们姐弟俩,岂会让盛棠走?
盛樟脸色微微变了变,却又不得不去阻拦盛棠。
他给盛桥使眼色。
“就是玩玩嘛,怎么算赌博?”盛桥道,“那就一块钱一张牌?”
“五毛钱一张牌,否则我们不玩了。”盛棠道。
盛樟:“……”
盛桥:“……”
盛榕:“……”
他们好些年没见过这么寒酸的人了,和盛棠姐弟俩一块儿玩,都快要被他们传染穷病了。
“那好,就是消遣嘛。”盛桥忍着怒。
他们的目的是留下盛棠姐弟俩,而不是玩牌,所以再怎么穷酸的牌局,他们都决定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