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师点点头。
然后是跳舞。
“如果不会,可以表演点其他的,随便什么都可以,蹦跶几下也行。”老师说。
学生又不是全才,电影学院表演系,也不是真要求学生能歌善舞。
盛棠跳了一段她练习了几天的。
这次,老师们就看得出她的生疏和笨拙,可能这不是她擅长的。
扣一点分而已,也不算特别要紧。
最后一段,是表演。
老师出了题目:“你是一位母亲,在春运的车站里,和你的孩子走丢了,你找了她三个小时未果,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准备一下,表演时间为五分钟。”
这个是表演系的专业课。
盛棠念过四年的大学,不是混日子的,她的基础功很扎实。
学校的表演课上,会让人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演,有些会让人很疯癫、很狼狈,目的是摧垮学生的心理防备,免得她总是做她自己,而不是投入到各种角色里去。
表演夸张一点也没关系,大哭或者大笑,都能证明你放得开,不会束手束脚。
盛棠准备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