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和顾世霆一直在房间里不出来。

威廉一开始是震怒，后来又感觉后怕。慢慢的，情绪平复了，他开始好奇顾世霆是谁，以及他和盛棠是什么关系。

盛棠从房间出来时，威廉还在看着他们的房门略有所思。

而王垂杨歪在沙发里，人特别难受。

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她频繁上厕所，每次都是威廉把她搀扶进去，生怕她摔了，好了再把她搀扶出来。

盛棠出来，对王垂杨道：“你困不困？”

王垂杨的脑子都要裂开了，头疼得厉害，却又不敢吃药。

她痛苦闷哼了声：“我睡不着，我要杀了牛嫣然！”

威廉也道：“那个人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盛棠：“防人之心不可无。”

威廉则很认真看着盛棠：“棠姐，咱们俩这次得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现在我也要配合调查，垂杨就更惨了。”

听到这话，王垂杨抬头，看了眼盛棠。

她很想说点什么，但实在头晕、想吐，脑子里已经组织不了一段完整的话。她只是用力捏了下盛棠的手，表达她的感激。

真的，她非常感激盛棠。

威廉说她“更惨”，这话不准确，她是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