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的呼吸有点慢。透过电话，她的声音还是很平稳：“没有打算去公关，毕竟这不是什么丑闻，不会影响到我的事业。”

电话那头沉默了。

他连呼吸也无。

“原本和他就是有合约的，签订合约的目的，也是为了公开恋情。”盛棠继续道，“也许可以下杨明明，这样我们就可以早点解约。”

“嗯。”他应了声，声音里莫名带上了寒意。

又是沉默。

结束沉默的，是他的话：“我挂了。”

他很少会主动挂盛棠的电话。每次聊天，盛棠说要挂了，他那边都是很不情愿的，非要拖延个几分钟，才肯挂断。

如今，他主动说了。

盛棠拿着手机，坐在床边，心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了，让她的呼吸困难。

他曾经那么介意，后来又那么卑微。

现如今，他已经抱了极大的希望。他不会反对什么，也不会说难听的话，让盛棠不悦。

可他伤心了。

看着那张照片，他的心一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