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宴回来，顾家淮好像很醉。

司机将他送回了公寓，程临川接到了他：“哎哟你这一身酒气，是喝了多少？”

“喝了很多。”顾家淮口无遮掩，“深情的戏码要演足了，不多喝几杯怎么行？”

程临川微微蹙眉。

“别告诉盛棠。”顾家淮又道。

“棠棠不在家。她要是在家，肯定得揍你。”程临川道，“行了，赶紧去洗了澡睡吧。”

“上次我喝醉了，是盛棠帮我洗澡的。”

程临川：“……”

顾家淮这次还好，没有真的醉成上次那样，只是说话办事，很小孩子气。

他自己洗了澡，程临川帮他吹干了头发，让他赶紧去睡。

“我的手机呢？”他问程临川。

“要什么手机？快去睡觉！”

“我给盛棠打个电话。”顾家淮说，“很久没有和她通话了。”

程临川去他的外衣口袋里，翻出了他的手机，递给了他。

顾家淮回到卧室。

盛棠的电话总是打不通。

今晚却不知怎么的，运气很不错。在几次“不在服务区”的提示之后，突然就响了起来，终于拨通了。

然而，却听不到盛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