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霆摸了下：“有点疼，好在没伤到眼睛，没出血就没事。”

盛棠叹了口气，心里仍是很担忧的。

顾世霆轻轻吻了下她的手背：“我没事，真的。”

两人依偎在这里。

天色渐渐黯淡了，不知道是很晚了，还是风沙遮蔽了日光。

顾世霆突然问：“棠棠，每次顾家淮来探班，你们俩都是住一起吗？”

盛棠的手略微一顿。

顾世霆问完了，也挺后悔的。他以前就告诉过自己，他不在乎这些。只是这几天，这件事如鲠在喉。

他很想问，又不敢问。

此刻狭窄的空间，给了他信心。在这方天地里，她完全属于他。

“嗯，他一直都是住在我的房间里。”盛棠如实告诉他，“有些时候有套间，他就住在外面有时候没有，就睡一张床。

除了这次，以往我们几乎没什么接触。就是他睡他的，我睡我的。他这方面还是很正人君子的。”

除了这次

那这次？

顾世霆的嗓子很干涩：“这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