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炜镇静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可能是秦煜早就已经订好了戒指和花在这天送来，他人虽然死了，但商店的人还是造常办事。”

沈耀杨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秦方炜的安慰有所好转，反而越发苍白。

秦方炜的声音恢复了温和，他轻拍他的背抚慰道：“这世界上没有鬼，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个东西扔了。”

秦方炜抢过沈耀杨手中的戒指，毫不怜惜地往旁一抛，正好穿过秦煜的身体，孤零零的落在地上，秦煜觉得被扔在地上的不是戒指，而是他的心。

沈耀杨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不是怕，我只是……只是……”

沈耀杨凝视着秦方炜的目光转到了一边，落在戒指上，这一眼刺到了秦方炜敏感的神经。

“你后悔了？”秦方炜的声音猛地沉了下来，捏住沈耀杨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他已经死了，你觉得后悔还来得及？”

“我没有后悔。”沈耀杨打开秦方炜的手，坚定的看着他：“为你做的事我不会后悔，可那不代表我不会内疚！也不代表我不会遗憾！”

沈耀杨越说越激动，胸口激烈起伏着：“你认为一个艺人靠砸钱靠背景就一定能红？不！秦煜是带过最有潜质的艺人，如果没有那些我们恶意制造的丑闻，如果他没有死，他会星途无限。”

“我想过他从高处跌下来的惨状，可是我没想过他会死，我没想过他会死。”沈耀杨摇晃着沉重又沉痛的头颅，嘴里呢喃着。

“他的死是意外。”秦方炜飞快道，眼里闪过一丝烦躁，显然不想提到秦煜死亡的事。

沈耀杨麻木的扯了扯嘴角：“是意外，可和我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