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抬头看了纯贵妃一眼,笑问:“敢问贵妃娘娘,今日可是一直都在这景仁宫了?”
纯贵妃不假思索,便回应道:“自离开皇后娘娘那里,就过来看看,后来姐妹们一波一波的来,这里又是太医诊病、又是秀女生事,事情也多,就一直没走。”
萧韫又笑问:“那嘉贵妃今日服用的汤药,经手之人可有娘娘宫中的人?”
纯贵妃像是受了晴天霹雳一般,忙跪倒在皇后身侧,行了大礼,说:“皇后娘娘明察,嫔妾的人都只是在外间探视,并不曾进里面服侍,更没有机会接触嘉贵妃的汤药。”
皇后也吃了一惊,令人扶起纯贵妃,斥责萧韫道:“你好大的胆子,仗着是本宫带进宫的人,连贵妃也敢无端质问,还不赶快向贵妃请罪!”
萧韫稍稍向纯贵妃行了礼,笑道:“娘娘误会了,奴婢只是提醒娘娘,今日,唯有娘娘在那里呆的时间最长,可小心被有心人利用了。”
纯贵妃的神色很是怪异,只低头向皇后陈情:“嫔妾本不曾多想,若被人有心栽赃,还求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握住纯贵妃的手,笑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快回去休息吧!萧韫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纯贵妃行礼告退,皇后也携萧韫等人同归。
回到翊坤宫,皇后又指责了萧韫一番:“文蔷一向胆子小,你不要随便吓唬她,你这么随口一句提醒,她就好多天不能睡好觉了。”
萧韫却不以为然,道:“她已经贵为贵妃,在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皇后还当她是那个王府里的侍妾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