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嫱懂得琅玦心中的无奈,却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琅玦又说:“我想,一会儿好好的跟皇额娘道别,我走了,应该不会回来了,我知道,你消息很灵通,我希望你在她身边,能常说一些我挺好的事,让她觉得,我过的很好。如果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过来,你最好把这消息拦住,不要进皇额娘的耳朵,好吗?”
胡嫱忧伤的望着琅玦,道:“公主,可是,我真的希望你能过得好,而不是演戏给谁看。”
琅玦点点头,笑道:“我尽量。”
皇后不愿让宫中的人知道自己病了,吃药休息了一夜,稍微好了一些,晨起便如同往常一样,在翊坤宫正殿接受一众妃嫔的请安,闲话朝会。
琅玦盛装出现,带着几个侍女走入殿内,规规矩矩的向皇后及妃嫔们请安,跪在当中,笑意盈盈的说:“皇额娘,儿臣新婚不习惯,本来只是想回来住几日,却因母女情长,一住就住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今日特来向皇额娘和众位额娘辞行。”
说罢,琅玦向皇后深深的叩首,并向左右的妃嫔们点头致意。
皇后从没见过琅玦这般识大体,心中有些小小的震撼,道:“公主虽然下嫁,宫中还是自家,多住几日也无妨,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琅玦答道:“儿臣已经让人备了车,收拾行装,一会儿完备了,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