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交待瑛麟道:“你回去之后,把朕的话捎给懿泽和胡嫱,若是她们哪个要想为胡云川讨回公道的话,就找朕来讨!”
永琪见乾隆如此偏袒瑛麟、轻视懿泽和胡嫱,十分不快,不想继续呆在这儿,只管向乾隆拜别道:“皇阿玛,儿臣想早点回去看看还未见过面的女儿,就不陪您和令贵妃用午膳了!请准许儿臣告退!”
乾隆还没发话允准,永琪就自行退出去了。
永琪一直惦记着懿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回来,很想早点回府确认一下,也想看一看胡嫱和女儿。但是,他还记挂着另一件事,就是琅玦被敏敏带走了,只怕要算总账。
事有轻重缓急,不及多想,他先往学士府奔去。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敏敏当然不肯在外人面前说自家的丑闻,因此婆媳二人同坐马车回家的一路,都异常安静。
等到了学士府,敏敏的脸色就变了个样,话不多说,直接带着琅玦到了祠堂门外,让人打开了祠堂的门。
随侍的人罗列两旁,敏敏也站在一侧,不言不语,却盯着琅玦。
琅玦猜到敏敏大约是要她到祠堂向祖宗赔罪,可既然敏敏都没有进去,她也就站在那儿不动,佯装不知的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敏敏冷冷答道:“公主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算得上体面,应该不需要我来教吧?”
“母亲方才在皇阿玛面前说,是要带我回来见孩子的,一进门却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我能不能以为这算是‘欺君’呢?”琅玦的神情,趾高气扬,这几年见惯了敏敏的强势,她已经不似刚嫁过来时那么惧怕了。
“你要见儿子是吧?行!我就带你去见!”敏敏招了招手,随侍的下人们复又带着琅玦离开了祠堂大门,跟着敏敏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到了一个精致的小院落里,敏敏又让人守在院门外,只带琅玦一人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