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见胡嫱对永琪这般态度,自然是不高兴的,带着责备之意提醒道:“胡格格,侍卫们都言辞一致,你也听到了。你哥哥以前都做过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这次,他敢打朕儿媳妇的主意,属实是色胆包天,还多次以下犯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朕念在他曾救驾有功,对他的家人不予追究,你还有什么话说?”
胡嫱泣不成声,泪光中满满的怨恨,一言不发的看着陈瑛麟。
乾隆又淡淡的笑道:“胡格格,朕能用今天这样的态度对待你,完全是看在你为朕生下孙女的情分上。你是什么出身、怎么进的荣王府、身上又背了几条罪状,可不要忘了!若是你不知好歹,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可别怪朕翻脸无情,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
胡嫱没有应答乾隆的话,带着满腹委屈,哭着跑了出去。
“嫱儿!”永琪望着胡嫱的背影,呼唤了一声,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愧疚,但他没有追出去,不会因为惧怕乾隆,而是因为他还没见到懿泽。
乾隆问:“懿泽呢?怎么还没出来?”
瑛麟答道:“回皇阿玛,臣媳刚去过她房里,但她不在。听府里的人说,昨天明明看到她牵着一匹马回来了,后来也没见出去,却不知她去了哪。”
乾隆笑道:“是不是有什么心虚的事,成心躲着朕?”
“懿泽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心虚’二字,她一定就在府里。”永琪想了想,懿泽有神力,根本无需骑马,却带回一匹马,必定意义非凡。
他跑到了马厩,果然看到懿泽在里面洗马。
懿泽的肚子比即将临产的孕妇还要大,行动已经十分不便,她无法下蹲,竟然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梳理着马的皮毛。
“懿泽!”永琪进了马厩,看着懿泽的肚子,问:“你都这样了,为什么要做这么累的活计?”
懿泽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