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给所有的获胜者赐了酒,大家一饮而尽,同谢皇恩。
乾隆笑着向蒙古王公们赞叹道:“蒙古勇士的功夫,朕是打心眼里欣赏,就说这相扑,朕年年看,却是百看不厌!这每一个都是天生神力吗?”
鄂勒握着酒杯,向乾隆拜道:“皇玛父,相扑虽是蒙古之俗,其中出色可不是只有蒙古人。孙儿算是半个蒙古人,半个满人,既能在相扑中成为佼佼者,可见我们大清的满蒙勇士,都是天生神力!”
“说的不错!”乾隆笑容满面,道:“方才的酒,是赐给获胜的蒙古勇士的,看来朕还应该再给你一个满族勇士的获胜奖励!”
说罢,乾隆便命傅恒将宫中的荷包赏给了鄂勒。
琅瑜走到乾隆座位旁,推着乾隆的肩膀,嘟着嘴,似埋怨又似撒娇,道:“皇阿玛!你也太偏疼他了!他还小呢,就让你给宠坏了,将来还不得意忘形?”
乾隆亦半打趣的笑道:“谁准你这样说朕的外孙?小小年纪,就如此功夫了得,将来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琅瑜嘴里虽然谦虚着,脸上的神色却好不得意。
宁常在低声在容嫔耳边嘀咕道:“别人要不让着他,他早扑地上了,还真当自己是第一勇士呢!”
容嫔只是轻轻笑着,并不言语。
侍立在不远处的琅玦,看着乾隆与琅瑜这般玩笑,心中竟有几分嫉妒。
同为公主,琅瑜都已经三十多岁了,还在乾隆面前撒娇,而琅玦自记事以来,从乾隆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君臣纲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