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亿低着头,没有说话。
孟冬又骑马来到永瑆的贝勒府,请门人向内通传。
永瑆因为上次的杖刑,伤没有痊愈,一直闭门不出,也不轻易见客。但听说是孟冬来,他拄着拐棍就跑出来了,一见着孟冬,就激动的问:“你怎么来了?她的伤都好了吗?”
孟冬看着永瑆这样激动的想她打探懿泽,就知道他必然对懿泽的事一无所知,失望的叹了口气。
永瑆不解的问:“你叹气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又出事了?”
孟冬点点头,道:“她不见了,我没有头绪,只好碰运气,乱打听。”
永瑆关切的问:“她又失踪了?失踪多久了?”
孟冬也未曾留意时刻,估摸着说:“可能有一个时辰吧。”
听了这句,永瑆忍不住笑了一下,问:“四嫂,失踪一个时辰,那能叫‘失踪’吗?她可能只是有事出去而已!”
“不是的!我们方才一直是在一起的,她刚刚受了特别大的刺激,是故意失踪的!也不能说是故意失踪吧,就是……总之,她很有可能会出事!你不知道就算了!”孟冬大约着急过度,不知该如何表达懿泽的情况,有些语无伦次了。
永瑆慨叹道:“四嫂对五嫂可真好,我看你对她的事,比对四哥和绵惠的事都紧张。”
“我没时间跟你絮叨这些,我还要别处去打听。”孟冬说着,就往外走。
永瑆跟了出来,问:“你这样,像没头苍蝇一样瞎找,事倍功半,还不如坐下好好想想她可能在哪!”
孟冬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