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濯：“……”

幼崽谨慎地在心里打出一个问号，半晌，看向陆封识：“陆先生，这是……什么？”

话问得也很谨慎。

“让你学会控制耳朵和尾巴的……”陆封识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停顿几秒后，淡淡出声，“参考书。”

幼崽顿时就更茫然了，以至于都没注意到陆封识说的那句‘学会控制’。

他疑惑极了，甚至有种自己是幼儿园小朋友，而陆先生正在哄他的感觉，但路濯很少质疑别人，只好选择沉默。

房间里一时间无比寂静。

这么静了几分钟，路濯晃了晃僵着的尾巴，小声提醒：“陆先生，茶要凉了。”

四周的茶香隐隐都要消失。

只看至少还有九成满的茶罐，陆封识也知道这只幼崽平时没有喝茶的习惯，这茶显然是为他特意沏的。

他自然不会无视幼崽的心意。

陆封识端起茶杯，在幼崽隐约期待的眼神里低头抿了一口。

茶香馥郁，滋味醇甘，味道很熟悉。

昆仑山精制花茶，一年只出几两，陆封识之前想买都没买到。

“这茶是从那里买的？”一杯茶见底，陆封识放下茶杯，轻声问幼崽。

“不是买的，是我最好的朋友送给我的。”路濯说，“他说喝了对身体好，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都要盯着我喝。”

朋友？想来也不是人，甚至可能都不是普通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