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濯点头。
和萧玉就没再说什么,朝路濯挥手告别,和应怀州一起先离开了镜湖。
两个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小路尽头。
他们走后,看时间差不多了,路濯和陆封识就没继续散步,打算回食堂找蔺辛。
路濯又成了两个人刚认识时的沉默崽,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看起来心事重重。
陆封识偏头看他:“在想什么?”
“想阿玉。”路濯说,“我感觉他那个前男友蛮不好惹的,阿玉不会有事吧?”
不怪路濯多想,是前段时间刚出过这样的事,一个女孩被前男友杀害后藏尸地下室,手段极为残忍,凶手被抓后还声嘶力竭地说他没有错,这样做都是因为爱她。
路濯想一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会的。”陆封识轻声说,“他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和萧玉。”
应怀州虽然也偏执,但他和新闻里的凶手不一样,那人自以为是地说着爱,其实做的那些事和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心里的阴暗面作祟罢了。
但应怀州的偏执纯粹来自于爱意。
和萧玉愿意回应这份爱的时候,他就怀着一颗滚烫的心去找和萧玉,哪天和萧玉不愿意了,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应怀州也会如他所愿,沉默地退到一边。
即便他会为此痛苦煎熬甚至疯癫,但只要和萧玉想,应怀州就会去做。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是应怀州在追,和萧玉在躲,实际上,和萧玉才是这段关系的真正掌控者。
陆封识这番话说得很是肯定,路濯听出点意思:“陆先生,你知道阿玉和应怀州之间的事?”
“听说过一点。”陆封识说,“和萧玉……其实应该说是和州,这是他的本名,和应怀州是将婚未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