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忙说:“这么麻烦?我上头有房间,什么都有。”他看陆昀还不回头,又说,“他喝醉了,这时候坐车多难受?你带他上去休息吧,我给你弄个醒酒的。”
陆昀把人抱到楼上侧放在床,喻景希已经完全醉了,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两只雪白的兔耳朵仍然一前一后,眉头也皱着,似是睡得极不安稳。
比他还早觉醒返祖人基因的陆昀轻车熟路地开始脱他裤子。
好友在一旁小声怪叫:“哥!你等我出去了再!”
陆昀头也不抬:“出去。”
好友麻溜闪了,琢磨着今晚的醒酒药是没必要送了。从这道门出去,他就走得远远儿的,不打扰好兄弟。
陆昀哪里知道好友在脑内已经把他的夜生活安排了个十八般武艺,他十分自然地松开喻景希裤头,把人翻过来趴着,将后方往下一拉,果然,一团雪白的兔尾巴弹出来。本该松软的绒毛被牛仔裤压得扁贴,这就是喻景希睡不舒服的来源。
尾巴连着脊椎骨,是很重要的器官,陆昀的手张了张,到底没敢在不经同意的情况下上手就摸,只任它在空气里慢慢恢复了蓬松的质感,才转而去看他脸。
喻景希的两只兔耳已经乖乖在脑后顺好,微蹙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他睡熟了。
陆昀替他盖上薄毯,拉过椅子,叉着手撑在膝盖上,在床前坐了一会儿,低声在微凉的空气里说了句:“生日快乐。”
第5章 结婚
喻景希万万没想到,如偶像剧般的剧情会在他身上发生。
在手机闹铃孜孜不倦的振动中醒来,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稍稍一动,就全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