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周末时,陆昀的狂暴期就已经结束了。

他从隔离室出来,已经完全恢复人形,裁剪合体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十分合衬。俊美无铸的脸上,戴着精致结实的止咬器。

他换了一个黑色的,用以配合他的黑西服,整体效果并不吓人,反而很有种禁欲美。

喻景希看到就怔住了。

陆昀微侧头:“你多担待。”

喻景希忙移开视线,掩饰性地说了句:“啊,没事。”

陆昀却发现,他的耳朵尖红了。

他唇角微弯,很快压平。

看来他猜得没错,喻景希喜欢他这个样子。

那天在别墅里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因为狂暴期即将来临,提前戴好止咬器,去敲喻景希房门。

喻景希一看到他这副模样,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一样,眼睛都微微放大了,还看直了眼。

当时他正和身体异状做斗争,主要在想喻景希头一次回家过周末,他就出状况,是不是会给他带去不好的体验,没有细想。

事后回味起来,陆昀才发觉,喻景希喜欢他当时的样子。

现在他穿戴和当时差不多,略换了造型,果不其然,他耳尖红透。

陆昀迅速拍板,今天的行程改为外出。

付辉有劝他:“陆董,返祖人在外戴止咬器的,都是在受处罚的。一般人戴了都尽量不外出的。”

陆昀:“你再约个摄影团队来,明天去海边。这个季节最适合拍照。”

付辉:……

他们讲的好像不是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