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坐哪路公交车到家?”柴东宇反问。
“不知道。”
柴夏忸怩了一会儿,如实相告:“我只有五块了……”
柴东宇:“……我有钱。”
柴夏的窘迫突然让小小小的柴东宇责任感爆棚,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是个有用的人。而不是9岁的孩子,他的亲姐姐不管多么张牙舞爪,总归是他的亲姐姐,没对他使坏过,而且,她也会软弱,她也会没钱,也会窘迫。
这小小的事件,给柴东宇不一样的自豪感,
付了车费,到了家以后,他像个小大人一样:“你说你这次模拟考试会考好的。”
柴夏点头:“对!”她已经发现柴东宇对自己越来越不一样了,心生得意。
柴东宇又说:“你如果有不会的题目,你可以问二姐,二姐她会教你的。”
你二姐真好,柴夏在心里嘲笑,真是被柴安近灌了迷药。转念一想,自己曾经不是也是被灌迷药一般吗?谁说都不信,必须得自己发现,柴安近的不好得让柴东宇自己发现才行,于是她笑着:“好。”
柴东宇讲完背着书包,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柴夏进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柴夏先是找了李叔,李叔出于在其位谋其职,职责之外的话,他也没说,免得落个挑拨离间的名声。
但是柴夏还是猜对了。确实是柴安近故意不让李叔来接她和东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