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夫妻两才谈正事。
江景为问:“让医生来看东宇和江铭了吗?有没有被吓到?”
柴夏搂着江景为的脖子,额头抵着江景为的额头:“医生看过了,也做了全身的检查一切都好。下午觉,东宇和江铭睡的都挺安稳,应该是没被吓倒。”
江景为沉吟片刻,才开腔:“多观察两天。”
柴夏:“嗯,不过这次东宇的表现挺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说?”
柴夏垂眸:“你知道的,我爸这个人,优柔寡断,懦弱求稳。”在江景为面前说自己爸爸的不好,柴夏总有些许不自在,虽然江景为了解她爸爸,可能比她还多。
江景为把她搂过来:“看着我说。”
柴夏抬眸看着他,良久后才坦然开口:“以前,我发现东宇的性格里,也有懦弱和没主见。所以,我一直让他学跆拳道与其他武术,把他带在身边,教他做事果断。我不求他能够有多么大的毅力和成就,至少不要像爸爸那样,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
这是柴夏第一次在江景为面前,坦诚自己对柴志邦的情感,那就是——怨。
江景为摸着柴夏的脸蛋,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柴夏原本是说柴东宇的表现,让她很自豪,很开心,很开心东宇没有像爸爸那样,而是负责地保护江铭,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却让江铭毫发无损。
结果,她却在江景为的引导下,吐露了对柴志邦的诸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