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机:“朕要去看!别拦着朕!”他心里捉急,还没看清楚究竟怎么样就被架跑了,朕愤怒的好奇心!
“皇上保重龙体!我们已经差人前去查看,但难免刺客在附近偷袭,皇上极度不安全!”侍卫们严阵以待的将萧夙机圈了起来,一旦有人对皇上不利,我们时时刻刻都能拼命!
豆豆默默拽了拽萧夙机的袖子:“皇上,奴婢记得你修为精进,武功登峰造极的。”毕竟是她的设定,萧夙机就是练了邪功误入魔修才愈加暴戾,最后一幕,霖王兵临城下,暴君誓死不降,于是与霖王大战三天三夜,精疲力竭而死,但霖王也体力透支,虽然登基为帝,却没几年就病重而亡,最后讽刺的是,萧夙机最看不起的儿子,重新夺回了帝位,大祁得以延续。
所以说萧夙机的功夫应该是与霖王不相上下的,难道这个设定也被同人文改了么?妈的改老子核心梗,你还好意思叫同人文!
“真的么?朕怎么不记得?”萧夙机眨了眨眼,一脸茫然的看着豆豆。
“皇上从来没有练过功?”豆豆诧异。
“朕不知道啊,嘻嘻,是不是有什么双修的秘籍可以给朕和霖王练?”萧夙机说罢,一脸坏笑的看着豆豆,丝毫没有身为帝王的威严。
豆豆心中一颤,什么叫不知道?要么是没练过,要么是练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卧-槽?这同人文还挺深邃?
寒敬之探了探罪臣女眷的鼻息,确定已经没救了,可惜的摇了摇头,他又捏起那女子的手,发现这女子指甲发黑,手心瘀血,是中毒无疑了。
掰开女士死死攥着泥土的手,寒敬之发现泥土里面竟然有一只甲虫,那甲虫也已经死去多时,许是被严丝合缝的泥土挤死的。
女子虎口处有厚厚的茧子,大约是练过功夫,眼睛圆睁,显然是惊讶更大于恐惧,那么到底有什么可惊讶的呢?是惊讶自己会中毒,还是惊讶下毒的那个人本不能杀她?
寒敬之命人将所有罪臣女眷都叫过来,一一询问当初是谁推了皇上。
所有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都说不是自己,但也没看清是谁。
赢裘总算赶到,见寒敬之在问这件事,就解释了一番:“当初我也问过,也是没人承认,皇上又不想杀了她们,所以就养在这里,你怀疑死去的女子是推皇上的人?”
寒敬之点了点头:“一个普通的女子,已经被圈在宫里,又何必杀她呢?这人一定有特殊性,这里面最特殊的就死曾经行刺过皇上的人。”
赢裘点点头,显然是赞同寒敬之的想法:“对了,我们查了这女眷的身份,是内务府袁大人的贴身丫鬟,袁大人因为包庇侄子入狱,被皇上咳了,这女子被带进宫里来,原先倒是没听说袁大人宠爱过她,不过知情人都死的死发配的发配,具体情况已经无从得知了。”
寒敬之仔细观察着女子,眼窝有些深,眼睛也很大,脸上棱角分明,说不出有多好看,倒是很像大梁的人。
他一把掀翻女子,将这女子的背朝上,然后用力撕扯开女子背后的粗布衣服,在腰眼以上,脊椎左侧的位置,刺着一个清晰的‘俘’字。
赢裘大惊:“这也是献俘!”
果然想得不错,这女子是一名献俘,可她为什么要说皇上脑子有病呢?她究竟发现了什么?到底是想要害皇上还是有其他打算?按理说被磕一下脑袋并不算什么要紧的事,女子要是想行刺皇上,为什么不用利刃,或者干脆掐死皇上,说明她不想让皇上死。
而且具王公公所说,皇上自那以后就变了,变得一点也不讨厌了,这么说这个宫女倒是做了件好事,将皇上摔清醒了。
“朕总算溜过来了!究竟发生了何事!”侍卫们忠心耿耿,萧夙机不忍心呵斥他们离开,感谢豆豆想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好办法——捉迷藏。
侍卫们面面相觑,犹犹豫豫的还是蒙住了眼睛,连球妃都不敢看,闭的死死的,于是豆豆开始数数,萧夙机开始溜,总算溜到了霖王身边。
“皇上可认识她?”寒敬之指了指地上的女子。
“哦是她啊,朕知道,当初给朕磕了一个大包。”萧夙机坦坦荡荡的承认。
赢裘气的发疯:“皇上你你你知道是谁为什么不告诉臣!这可是袭击皇上的凶手!”亏他这一个月都没有睡好,天天想着浑水摸鱼的刺客,特别寝食难安,加上最近献俘的事儿,他都准备入手一本《大祁勤学语录》用来催眠,保证看两篇就可以睡着,比安神药都好使。
“就推了朕一把而已,朕又不是没被推过。”萧夙机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