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太师不在,皇上和霖王就亲亲了呢?
说不定太师不在,皇上和霖王就脱衣服举高高了呢?
说不定太师不在,皇上和霖王就做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事了呢?
太监们气愤,真是天怒人怨,这些刺客们一定是不想霖王殿下为我们皇上生下小皇子,所以总是要刺杀皇上,我们皇上就不值得有性-生活么?又不是太监!
“什么时辰了?”太师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吹了吹热气,他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将茶水一饮而尽,皇上许久未来,他干脆坐在了殿前,因为跪着实在是累,反正皇上又看不见。
“回太师,日头已经下山了,皇上马上就能到了。”小太监从兜里摸出瓜子,边嗑边回道。
“朕来了朕来了!各位英雄们御书房就不要跟了,怪挤的。”萧夙机回头冲身后整整齐齐的一排暗卫道,气势汹汹的,总给朕一种要下山劫道的错觉。
“是。”有霖王殿下在我们才不要跟好么,毕竟我们霖王现在已非凡人,用妖法都能分分钟解决掉刺客。
“臣参见皇上,参见霖王。”太师起身,朝萧夙机深鞠一躬,由于他的特殊身份,即便不叩首萧夙机也不会责难他。
“你好你好,听说大老远回来,辛苦了,快坐吧。”萧夙机往龙椅上一仰,翘起了二郎腿。
寒敬之和太师分别坐在下垂手的木椅上。
太师瞥了寒敬之一眼,再次将目光对准皇上。
“臣多日不在,皇上倒有些清闲了。”太师的语气有些严厉,显然话中有话。
寒敬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还可以还可以,朕每天跳五百个绳,绕御花园跑两圈,练一会儿瑜伽,最近在进行有氧健身,越发觉得身强力壮,还能再活五百年。”萧夙机手里转着毛笔,笑眯眯道,十分想跟面前的老头分享一下运动心得,看他的样子弱不禁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气儿了,让人十分担忧。
寒敬之默默的回想一下自己近日练武的时间,有些少,准备以后再加一个时辰舞剑,不然照皇上的趋势,让人十分有危机感。
“皇上每天荒废时光,不理朝政,不觉得愧对先帝愧对百姓么?”太师语气不善,看向萧夙机的目光里充满了责备。
萧夙机一脸无辜:“最近百姓有发生什么事么?”
“回皇上,在皇上的积极赈灾下,碧洲闹饥荒一事已经解决,百姓纷纷感念皇上的恩德,还有漠北山贼作乱一事,该镇压的镇压,该招降的招降,兵部立了大功,理应赏赐。”霖王不想承认自己有些护内,但是听太师的语气的确有些不爽,想来最近皇上遇刺的事他不是没听说,结果非但不关心还要指责皇上懈怠,在这种人的教导之下,怪不得皇上名声如此之差。
“那就好那就好,还要谢谢爱卿的捐款,这位太师还有何时,现在是朕和豆豆练饭前瑜伽的时间了。”练完能多吃一只鸡腿,又不会长胖,豆豆每天都帮朕算着那什么路里。
太师冲寒敬之轻轻一笑,别有所指道:“臣倒是有些看不清皇上了。”
萧夙机皱着眉想了想,犹豫道:“恩不知道对老花眼有没有用,朕可以教你豆豆的眼保健操,缓解疲劳又催眠。”每次做的朕都想睡觉,但是豆豆说深夜在烛灯下看小黄-书对眼睛不好,以后说不定看不清爱卿英俊的脸庞。
太师:“”
“如果太师说的是近日皇上遇刺一事,那么不用担心,已经有些眉目了。”寒敬之好笑的看着太师被萧夙机说的哑口无言,在气氛即将尴尬时才出来解围。
“哦?”太师挑了挑眉。
萧夙机也格外惊讶,为什么没人通知他有点眉目了,只有人通知他吃饭睡觉?
“那烤鸭的确有毒,但想来原本是要给皇上吃的,毒性倒不十分强烈,那刺客误食之后几近濒死,好在本王曾经跟恩师天玑道人学过续命之法,耗费半天心神,算是留下刺客一条命,等刺客恢复了力气,大概便不会再维护幕后之人了,先前刺客吐露的敛血山庄一时,也会彻查到底,施大仁的失踪一定与此案有着密切的联系,现在施府已经被封,总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寒敬之悠哉道。
“霖王殿下果非凡人,竟然还会行医。”太师捋了捋长须,微微眯缝着眼,打量寒敬之。
“您抬举了,本王只是略学了些解毒的皮毛,不像恩师,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若是今日他在,案情或许就破了。”寒敬之轻轻翘了翘嘴角,用内力仔细捕捉着御书房周遭的风吹草动,后窗外那个身手不凡的脚步声渐渐离开了,也幸好夜风由南向北,与那人相逆,阻挡风力的些微响动,刚好被寒敬之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