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晚膳,众人到普陀山的客房休息,寒敬之见萧夙机正跟暗卫们斗地主,这才悄无声息的溜走,到天玑道人房中谈事。
“师父,徒弟有事相求。”寒敬之正经起来。
天玑道人长叹一声,也正色道:“我知道了,你在信里面都说过了,皇上的身体。”
“正是,我怀疑皇上身边还有对方的人。”寒敬之皱着眉叹息道。
“这些事都需要你自己去查,我只负责皇上的身体。”天玑道人从木桌的暗格里面取出几根银针。
“对了师父,还有这几天,皇上梦到自己用针扎自己大腿,哦,是小时候的他,现在他的腿上还有浅浅的白色的痕迹,他有一天说梦话,求人不要废他的武功。”寒敬之一说起萧夙机便开始滔滔不绝,恨不得将皇上的所有细节都告诉天玑道人,恨不得天玑道人立刻便说可以治好皇上的病。
“你曾经提到,皇上性情大变,原来也是阴晴不定的暴君,现在却如刚出生的孩童一般天真?”天玑道人将银针在火上炙烤,等针尖发白,再放入水中冷却,刺啦一声,银针显现出锋芒来。
“不错,我怀疑是对方对皇上的控制出了岔子,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青红竹配以银针加深控制。”寒敬之大胆猜想道。
天玑道人点点头:“而且我怀疑,他们用的便是北苗已经失传的秘法——障,只是用障的方法,破坏的方法已经没有了记载,现在还知道这种邪术,一定是北苗巫蛊的传人,那倒是个十足的祸害了。”天玑道人想了想,又疑惑道:“皇上是怎么突然脱离控制的?”
“据说是被一个宫女推了一把,撞到了头,然后就失忆了。”寒敬之道。
天玑道人挑了挑黑黝黝的眉毛,有抓了抓花白的胡须:“那宫女似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