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些，赵明煦还站在半空中，闭着眼在消化这些修为。

实在太多，太多了。

“爹爹。”砳砳飞到墨洲身边。

墨洲变成人，他赞赏地摸摸砳砳的脑袋，一切尽在不言中。

“嘿嘿！！”砳砳也有些得意。

地面上，是四散的昏迷的人，与满目的红色，有本为成亲准备的红，也有他们的鲜血。

他看着那黑黑白白的龙，再看远处昏迷的今梧，到底是走到今梧身边，将他唤醒，今梧的眼睛缓缓张开，墨洲道：“结束了。”

“赢了？”

“嗯。”

今梧仰头，看到天上的赵明煦，他愣了愣，笑：“忘了，小殿下可是难得一见的纯净之躯。”

“你欲如何？白钦轮回一千世，这次是彻底死了，且他的元神、龙骨已与那龙融合，回不来了。”

很残忍，但墨洲必须要说出来。

今梧自然也知道。

他怔怔地看着那巨大的龙，与其说看那龙，不如说看那龙融入的白钦。

不知何时，赵明煦也缓缓从天上落回地面，“大龙……”，他小声叫着墨洲的名字，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墨洲后怕地拉住他的手，紧紧攥住，两人到底是相视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