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眨巴两下眼睛,转头示意孙瑶出去,这私密的事只能跟这小公子将来的妻主说。
孙窑有些窝火,语气不满,“他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
你还真听不得。大夫瞥了孙窑一眼,说道:“他没事,你出去。”
孙窑一愣,心想疼成这样怎么可能没事?但见大夫态度坚决,只能甩袖出去。
大夫这才对陆枫说道:“他没事,就是男子家的月事来了。”
陆枫自然知道什么是月事。听到大夫说许牧的月事来了,一向自称脸皮够厚的陆枫,不由得红了耳朵,但余光瞥见大夫一脸坦然自若,自己脸上的热度也就慢慢退了下去。
垂眸看着怀里慢慢缓过来的许牧,随即担忧起来,“他为什么这么疼?”
月事这种东西,来的时候有人反应大些比较疼,有人没有感觉似的几天就过去了,因人而异。
陆枫知道这事不能吃药,就搂着怀里的许牧,伸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替他轻轻的揉着。
大夫又叮嘱了一些东西,这才出去。
孙窑进来,见陆枫神色不像刚才那么担忧,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猜对了。
看大夫刚才的态度,加上许牧的症状,孙窑冷静下来之后,也就明白许牧他是怎么了。不由得抬手摸了摸鼻子,说道:“那什么,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