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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沉伸手又将他的被子揭开,将人抖搂出来,不由分说的把人拽出来,将一旁的衣服给他套身上。

她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让周围的一群等着服侍沈暖的一干小侍看的目瞪口呆。虽说摄政王的举止粗暴了些,但是却是最有效的,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龙袍的沈暖便被摄政王从床上提溜下来了。

陈安心底觉得这叫小陛下起床的工作以后要是都能由摄政王来做就好了。小陛下怕她,不敢说什么,要是她们敢这么做,小陛下脾气可没这么敢怒不敢言了。

沈暖被强行起床之后也不敢说什么,背着娄沉哼哧了两声就乖乖的由人给他洗漱。

半刻钟之后娄沉终于牵着小皇帝沈暖出现在勤政殿。

本来有些嘈杂吵闹的大殿迅速安静了下来,在沈暖和娄沉坐定之后阶下的百官齐齐行礼。

左相在陈安那句有事请奏无事退朝话落之后从一旁站了出来说道:“臣有事请奏,听闻晟王爷前来吊唁先帝已经就要入京,如今却被蒙跃所带之人拒之城外,臣斗胆问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问的是小皇帝沈暖,实际眼睛却质问的看向坐在龙案右下角的娄沉那里。娄沉的位子在沈暖的偏右下方。

摄政王的椅子龙纹材质跟龙椅无二,只是比龙椅小了一圈而已,她面前也是一张小点的龙案。

群臣抬头看着坐在摄政王位的娄沉,再看看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显得人更小的沈暖,心头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她们怎么看怎么觉得娄沉坐在那里比小皇帝还要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