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御因娄沉的做了一瞬后立马伸手搭着帕子去把沈暖的脉。
被抱在怀里的沈暖乖的不行,随张奉御怎么把脉怎么翻看他的眼皮舌苔都不吭不响,但是一旦感觉到娄沉想把他放床上就开始揪着她的衣襟干嚎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陈安看着娄沉冷眼看着她怀里哭的直咳的人,心疼的不行,想伸手去接过沈暖吧,还没碰着人呢他就跟有感觉一样哭了起来,缩着身子脑袋直往娄沉怀里钻。
这一场景让陈安不由想起了沈暖更小的时候,包在襁褓里小小的一个,被先帝抱在怀里,谁想抱他他都不愿意,就粘着先帝。跟现在简直是一个样子。
这些往事让陈安不由得红了眼眶,心头是一阵的酸涩之感。陛下命苦,刚出生就没了父后,才刚刚三岁,就没了母皇……
“受了凉,引起的高烧。臣这就开药方,喝了药后出出汗烧便能退。”张奉御收回手,起身到一旁开药。
陈安让人出去煎药。看着张奉御身侧刚才就沾着的雪和泥此时化了后湿了大半个衣衫,怕娄沉现在正在气头上一会儿会算她刚才来迟的事情拿她开刀便装作不知道的问道:“张奉御,你这身上是怎么了?”
她这话一问,也把娄沉放在沈暖身上的视线引了过来。
张右叹了一声才说道:“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刚才来的太急,那侍卫走的又快,我一心急就没注意脚下,这不,摔了一跤。”
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腰,眉头隐隐的皱起。可见夜里雪地上摔得这一跤不轻。
陈安叹声说下午雪未停直到傍晚,宫人晚上没能打扫才出这样的事,随后又说道:“张奉御还是回尚药局看看的好,别摔出了什么事。陛下这里待会儿让别的奉御过来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