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都抵得上是铜墙铁壁了!”苏时语揉着还在泛疼的鼻子,抱怨道。
陶灼笑出声,声音清朗,很是好听。
苏时语擦了擦眼角疼出的泪水,问道:“给我找到寄体了么?”
陶灼摊手摇头:“没有。”
苏时语往河边绿草茂盛的地上一坐:“就知道。”
陶灼不置可否,挨着苏时语坐下来慵懒地玩弄起手中的玉箫来。苏时语只觉得陶灼这副样子灼人眼睛,于是问道:“你不是拿扇子的么,怎么又换成玉箫了?”
“扇子不是别你那一脚给踢飞了么。”陶灼斜眼盯着她,语气不善,“你也真够狠心的,这么帅一张脸也舍得踢!”
苏时语抱歉笑着:“那时候不是气急了么,谁叫你这么作死地在错误的时候出现还问了个错误的问题。”
陶灼脸一僵。
苏时语又道:“为了赔罪,你就吹一曲,让你那帅气的英姿晃瞎我的眼行了吧?”
陶灼别过脸:“咳,谁告诉你我会吹箫了。”
“那你拿一支玉箫做什么?”
陶灼手指翻动,玉箫就在指间巧妙地转成圈,他将玉箫横在胸前,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时语。苏时语笑得勉强而僵硬,朝后挪了挪道:“行,我知道了,很帅是吧,的确的确。”
陶灼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十来日不见,你灵力见长不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