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后,陶灼带着苏时语外出散步。冷风一吹,陶灼似乎已完全酒醒,脸上的潮红不见,恢复以往的白皙。
两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冷风呼呼地刮来,还夹杂着细碎的雪花。只是这雪花落不到苏时语身上,陶灼亦是。
“他是为你好,你应该感动。”陶灼说的是百里明铮不让苏时语去雪龙山潜伏的事。
苏时语笑:“所以我更要去。”
陶灼笑着摇头,知她这番态度,应该是谁也没法让她改变决定了:“你就不怕?他说得没错,以你现在的实力,敌不过对方十招。”
“怕。”苏时语伸手去接雪花,故意施了灵力,那雪花落在她手心,却久久不融。她没有体温。
“但是,什么都不做我更怕。”苏时语将雪花轻轻一吹,它就飞了出去。“我并非意气用事,现在的情况看来,我进山做卧底是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陶灼沉默。
“陶灼,我要你帮我。”
半月之后,雪龙山旁的小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