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海赤裸着身子,被黑色的灵丝捆缚着,吊在房梁上。迟海的双手双脚在背后绑在一起,整个身体弯成一张弓,身上还布满了黑色焦痕。他身上还裹着灵丝,勒得很紧,几乎要陷入身体里。
苏时语坐在房梁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右手食指。食指指尖上连着一条黑色灵丝,灵丝随着她的晃动‘啪啪啪’地抽打在迟海赤裸的身体上,每抽一下,就在迟海身上留下一条焦黑的痕迹。
带着快感的疼痛一波一波地袭来,迟海舒服得呻吟出声,可是被塞住了嘴,只能是唔唔嗯嗯的。
苏时语看着推门的四人,她朝他们招手:“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抽他都不说不够。我手指都要抽筋了,来,换人换人!”
迟海见来了人,丢不起这个人,唔唔啊啊地挣扎起来。苏时语手指一松,那捆绑迟海的灵丝退散,他就咚地一声砸落在地,随即狼狈地跑去躲着穿衣服去了。
红娘抬眼看着苏时语,见她一副完好无恙的样子,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你快下来,曲风大人要审阅你。”
“曲风?审阅我?”苏时语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满脸疑惑地看着四人。
红娘将事情原委一一讲来,略去老妇人设计的事。
几人怠慢不得,连忙领着苏时语朝着曲风的院落赶去。一路上,苏时语有些欣喜又有些忐忑。
这次她没有被施术,所以好好地打量了四周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