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柏潮情绪的不稳,茶茶转头看了他一眼,提醒他,“哥哥,绿灯了……”
柏潮这才回过神来。
他将茶茶送回了章家,彼时章琴听闻了消息,走了出来。
“章酒酒,你是忘了我说的话吗?”她一把将茶茶拉了过去。
柏潮从车里下来,却是看着茶茶淡淡地开口,“酒酒,明天我来接你去学校。”
“柏潮,你到底想做什么!”章琴终于按捺不住了,柏潮既然恨章家,那么对酒酒肯定也是不怀好意!
“我不想做什么。”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过的,酒酒还小,你别搞她。”
柏潮冷漠的目光晃到了茶茶脸上,“我搞你了?”
茶茶摇头,没有管两人的冲突,“我先进去了。”
说完,丢下了柏潮和章琴,往屋里走。
“柏潮,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对你爸妈的死,问心无愧。”
章琴这话,像是刺在了柏潮心窝里一样。
“问心、无愧?”他缓缓转过身,薄唇里重复着她最后四个字,神色越发阴鸷,蒙上了寒霜一般的冷青涩。
“章琴,你也敢说出这四个字?法官判你没有责任,你就真的催眠自己,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章琴瞪大眼睛,蓦地握紧了拳头,背部挺直。
“你什么意思?”
“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把我养在章家,你自己清楚,你夜里就不会做恶梦吗?你是喝了多少酒,才会把油门当成刹车来踩?当时的速度是有多快,才会把人撞得手脚都飞了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