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子上只有一条小鱼苗。

“.........”

穆云翳放下手中的筷子。

结果那筷子刚放下,就断成了两半。

“......”

魏舒不敢说话了。

男人身上散发着低气压,“老板娘,你是不是又想赶我走?”

“......”

“不然为什么成天整这些把戏?”

见被人识破了,魏舒咽了咽口水,轻声道:“我们这里确实什么都不好。”

“......”

“而且都一周了,你的伤也好了,我该带你去找你的后辈了。”

穆云翳的腮帮子动了一下,下颔线更是一瞬绷紧。

他站起,一步步逼近魏舒,“我想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

男人凑近,他身上极为强烈的气息朝她袭来,带着男性独有的侵略性。

“魏舒,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帮我做决定?”

“......”

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

她只是很委婉的表达着,他应该要走了,不能赖在这里。

“如果你觉得我蹭吃蹭喝蹭住不给钱。”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这个如何?”

那玉佩晶莹透亮,色泽透明,在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从千年前带过来的东西,那可都是古董啊,少说也是几千万的起价。

穆云翳将玉佩毫不怜惜地扔在桌上,见魏舒愣住,又捡起,直接塞进她的手里。

转身就离开房间。

走的时候,关门的声音还特别大,就差亲口告诉别人他生气了。

这顿饭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魏舒拿着他给的玉佩,有些惆怅,又看了眼五楼那紧紧关闭的房门,心情更加郁闷了。

这玉佩虽说价值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