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破了美好的沉静,殷竹接起,眉目里漾着笑意,“表叔,又要小女子帮什么忙?”
对面的粗犷男音爽朗的笑,“小竹,给我代个培训课吧。”
又是培训课,殷竹无奈扶额,
所谓的培训课是这个八杆子亲戚表叔的增员必经,每次他的部门成员培训以各种理由开溜或去不了的时候,闲暇的她就会被趟进这浑水,“表叔,你应该给我开工资的。“
“可以,你辞掉你的编辑,来给我做助理。”对面的表叔哈哈大笑。
“您来接我吧,流亭国际机场。”
·
这个初夏着实让她糟心了一把,她将行李箱放入酒店,汗涔涔的头发与微凉的体质呈现了鲜明的对比,殷竹时常反省,到底是做了如何冤孽的事,才一年四季手脚冰冰凉凉。
电梯下到四楼培训厅,殷竹在管事人员前面摆的规整的桌子上签了代训的成员名字。一回头,讥笑入耳,
“原来你叫李来福?真是别致的名字。”
说话的人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穿着高级定制酒红色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妖冶性感里带着说不出来的帅气,阴柔的脸竟没有一丝娘气。